第2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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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
“宋大少這麽試探你，到底圖你什麽啊？”
丁鈴摟著康漣洏的胳膊慢慢地往前走著，百思不得其解。“你得罪他了，他想溫水煮青蛙？”
“不至於不至於，我不配。”康青蛙擺擺手，對這點還是挺篤定。
人那麽大一老板，又金尊玉貴的，真想收拾她，也就一句話的事，犯得著這麽親力親為？
“但肯定是圖點什麽的。或許是，圖我窮，圖我有病？”
康漣洏回憶著酒吧裏的情況，擰眉細思。
說是讓她去觀察眾生，但在那位汪家少爺主動示好過後，便好像達成了什麽目的般，讓她收工回家。保鏢們不讓別的異性靠近她，卻不攔著汪家少爺及其下屬，很能說明某些問題。
“有可能。一方面，你的表現讓宋大少覺得值得信賴、堪為一用；另一方面，你自身的條件又讓你處在下風、好掌控。”
丁鈴沒像往時那樣搡她、不許她妄自菲薄，而是跟她一起分析：“要說汪家，也是京城一流世家。如果宋家跟汪家有齟齬，宋大少想用你做點什麽，那你付出的代價必定高於你得到的報償。”
還要你說。
康漣洏拂了把頭發，無聲地看她一眼。
“要不我幫你查查看吧。雖然我能力有限，這些世家大族的資訊又隱秘得很，但多少能撬點邊角料吧。”
“好。但你要註意安全，不要太刻意。如果有人懷疑，你就立刻停止。雖然我不能無故毀約，但合同裏寫了，一旦出現可能危及我人身安全的情況，我可以立刻解約，並且不需要賠償。”
“放心。我們做記者的，最看重安全了。就像你愛護身體一樣。要想長久地在這行裏幹下去、挖出更多更有意義的新聞，不保護好自己可還行？”
“那就好。我就知道你最理智，所以才跟你說了這些。”康漣洏稍顯輕松，笑著抱了下丁鈴。“謝謝你鈴鐺，你真的是我人生中的小幸運。”
“客氣什麽？這麽見外。你也是我人生中的小美好啊。”丁鈴回抱她，鼻頭有些發酸。“以後有什麽想說的，就告訴我。雖然我不一定能給你提供實際的幫助，但免費樹洞我一定做得盡職盡責。”
隨即一臉嚴肅地叮囑：“姚黃和煥煥那邊，你先不要透露。她倆能不能保密是其次，萬一把宋大少當成寫作素材和案例模板，你就別想過安生日子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還想提醒你呢。”沒想到被反客為主了。
金煥煥可能也就是沈迷於做宋氏的各種商業分析，會多問她些相關細節。姚作家的反應就不好估摸了，大概率是把宋大少劃拉到友軍陣營內，然後揮舞著熒光棒高呼“在一起！在一起！”。。。
兩人因想象中的畫面同時打著激靈，又相視一笑，換了個輕松的話題。
走了沒幾步，康漣洏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丁鈴瞄見來電人，很自覺地加快腳步，給她留出數米的私人空間。
康漣洏笑了下，按下接聽鍵。“盛老師。”
。。。
兩分鐘後，康漣洏趕上丁鈴。“離我那麽遠幹什麽？怕我遇不到搭訕的醉漢？”
“怎麽聊這麽快？除了工作和學習，你能不能跟人說點閑話？”
“有什麽可說的？跟盛老師也只能聊專業上的事兒。”
看著丁鈴老母親般的操心模樣，康漣洏好笑地戳戳她的額頭：“丁小鈴，你不會覺得，我跟盛老師有什麽可能性吧？”
別說她沒那個心思，就是有，也是異想天開。
盛家自是比不上宋家，但在帝都也算叫得上名號。她和盛寒時之間，大概也就是沈陽故宮到北京故宮那麽遠的距離吧。
“嘿嘿，我也沒那麽想。就是想讓你放松一下。你平時忙得上躥下跳的就算了，這大過節的，能不能抽個一天半天的時間玩一玩？能不能？”
“能！能！”康漣洏一面舉手投降，一面暗戳戳不滿。
什麽上躥下跳？她有那能耐嗎？平地走路走快了都喘！
“先前盛老師約我一起逛博物館，我不確定有沒有時間。剛才跟他敲定了，後天去。算是給我自己放半天假吧。”
那不還是學習、工作嗎？
丁鈴想翻白眼，但忍住了。
好歹算是專門去溜達了，不是為了工作。“行，那你好好玩。晚上等我下班了，請你吃清湯火鍋。”
“好耶！我們鈴鐺真是貼心。”
康漣洏歡呼著笑瞇了眼。
比起她那個居心叵測的惡魔老板，丁鈴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撫慰她的小天使！
* * * *
溫榆河南岸，中央別墅區，宋公館大廳燈火通明，映著全景玻璃窗外濃密婆娑的樹影，比平日裏只有女主人常住時多了幾分溫馨。
宋凜川穿過熏暖又清新的空氣走進大廳，卻連著打了兩個噴嚏。
“呀！兒子，怎麽了？這個天兒還感冒了？”
沙發上的婦人忙起身迎過去，優雅的步伐微亂，美麗風華的臉上寫滿擔憂：“看看，就是因為你頑強地不娶媳婦兒，身邊沒個知冷知暖的人關切著。”
“那倒不是。主要原因是我背後有個一意孤行催婚的傅女士。念叨得多了，我不感冒才奇怪。”
宋凜川冷著臉輕輕擁抱了下傅女士，繞過她走到沙發邊。“爸，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，還得聽媽念叨。辛苦您了。”
“臭小子！一陣子沒教訓你，就敢編排長輩了？”
沙發上的男人站起來，一身戎裝，一臉正氣，發間隱約的銀絲也掩不住他矍鑠的精神與剛挺的氣魄。“你媽怎麽一意孤行了？我是完全支持她的。反而你在這個家裏屬於少數派。你要是結了婚，給我們生個孫子孫女兒的，你看你媽還有心思念叨你？”
“成。聽你們的。明兒去奶奶那兒吃飯，跟她老人家商量一下，就把這事兒定了。”宋凜川淡笑著坐下。
“真的兒子？你有喜歡的姑娘了？哪家的啊？你們處到什麽地步了？怎麽一點都不跟媽透露呢？”
傅風華拉著丈夫，委實激動了。
他們這獨子，主意大破天。事業越成功，越沒個正形。忽然地就松口要成家立室，聽著多少有些不真實。
“您二位不知道？不都認識二十幾年了？說不定後天去看茹家老太太時，就能見到呢。”宋凜川微晃著長腿，依舊悠哉。
“你說安家那女兒？”莫說傅風華冷下臉，就連宋全斌的笑意也淡了。
安家那姑娘，確實算不上端正。但父輩的約定如山，也無法推脫。早在兒子成年後，他和妻子就擔心這混世的會搞出大動靜，攪得幾家子都不得安寧。不料他竟然風平浪靜了近十年。
以他無拘無束的性子，算是極顧大局了。
“挺奇怪，她往年都只是過年時回國，沒想到今年端午也回來了。晚餐前給我打了電話，說下午才到家。回來之前沒打招呼，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。說實話，我受到了驚嚇。”
傅風華邊說邊撫著胸口，還往丈夫懷裏偎了偎。模樣嬌弱柔美，毫無著名鐵腕女企業家的風範。宋全斌趕緊扶著她坐下，拿杯子餵她喝水。
宋凜川冷不丁被塞了口陳年狗糧，差點沒被噎住。
沒人餵他水，他便自顧自地喝了半杯，而後看向父母：“安瀲灩為什麽突然這時候回國，我大概清楚。您二位不必多慮，更犯不著因為她壞了心情。只要知道一點，她是不願意安分下去了。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，保證不傷祖輩情意。”
就是傷了祖輩感情，那也可以理解。總不能真娶個不合心意的，同床異夢地過一輩子吧？何況對方心思還不敞亮。
傅風華與丈夫對視過後，便越過這個話題，跟兒子閑話點別的。“對了兒子，新款香水你用得怎麽樣？有什麽建議？”
她這兒子性格雖然挑剔，品味卻是無可挑剔。每次都能精準地指出她家男香的缺點。修正後一推出，款款都是經典。
宋凜川看了眼細嗅空氣的母親，“別聞了，最近都沒噴，以後的新品我暫時也不試用了。哪天能用了，再告訴您。”
“不能用了？為什麽？你過敏了？那些香水味道都很清淡呀。”傅風華七分擔憂三分疑惑：“兒子你沒事吧？看醫生了沒？有沒有長疹子、發燒、呼吸困難之類的？”
“我沒事。您別擔心。”宋凜川稍稍避開母親關切地貼上他額頭的手。“身邊的人對香水敏感，麻煩得很。”
身邊的人？江特助？
傅風華楞怔了一下，“兒，兒子，媽不催你了，你慢慢挑。江特助雖然人不錯，但還是女孩子更美好，對吧？”
“您說什麽呢？新來的女助理。”
對於母親的想象力，宋大少一向佩服。起身招呼同樣無奈的父親：“要不要來一局？好久沒跟您打球了。”
“行。你先去換衣服，我隨後到。”
宋全斌看著兒子上了樓，轉臉對一臉迫不及待的妻子道：“明白明白，我會找機會問問情況，爭取多了解一些細節。”
“不是爭取，是必須完成。這是任務，是時候展現出你一家之主的威儀了。”
“是！保證完成任務。”
宋全斌利落地行了個軍禮，在妻子期待的目光中，壓力山大地往樓上走。
這個任務的難度，大概也就比造導彈和火箭難了五六倍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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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大少這麽試探你，到底圖你什麽啊？”
丁鈴摟著康漣洏的胳膊慢慢地往前走著，百思不得其解。“你得罪他了，他想溫水煮青蛙？”
“不至於不至於，我不配。”康青蛙擺擺手，對這點還是挺篤定。
人那麽大一老板，又金尊玉貴的，真想收拾她，也就一句話的事，犯得著這麽親力親為？
“但肯定是圖點什麽的。或許是，圖我窮，圖我有病？”
康漣洏回憶著酒吧裏的情況，擰眉細思。
說是讓她去觀察眾生，但在那位汪家少爺主動示好過後，便好像達成了什麽目的般，讓她收工回家。保鏢們不讓別的異性靠近她，卻不攔著汪家少爺及其下屬，很能說明某些問題。
“有可能。一方面，你的表現讓宋大少覺得值得信賴、堪為一用；另一方面，你自身的條件又讓你處在下風、好掌控。”
丁鈴沒像往時那樣搡她、不許她妄自菲薄，而是跟她一起分析：“要說汪家，也是京城一流世家。如果宋家跟汪家有齟齬，宋大少想用你做點什麽，那你付出的代價必定高於你得到的報償。”
還要你說。
康漣洏拂了把頭發，無聲地看她一眼。
“要不我幫你查查看吧。雖然我能力有限，這些世家大族的資訊又隱秘得很，但多少能撬點邊角料吧。”
“好。但你要註意安全，不要太刻意。如果有人懷疑，你就立刻停止。雖然我不能無故毀約，但合同裏寫了，一旦出現可能危及我人身安全的情況，我可以立刻解約，並且不需要賠償。”
“放心。我們做記者的，最看重安全了。就像你愛護身體一樣。要想長久地在這行裏幹下去、挖出更多更有意義的新聞，不保護好自己可還行？”
“那就好。我就知道你最理智，所以才跟你說了這些。”康漣洏稍顯輕松，笑著抱了下丁鈴。“謝謝你鈴鐺，你真的是我人生中的小幸運。”
“客氣什麽？這麽見外。你也是我人生中的小美好啊。”丁鈴回抱她，鼻頭有些發酸。“以後有什麽想說的，就告訴我。雖然我不一定能給你提供實際的幫助，但免費樹洞我一定做得盡職盡責。”
隨即一臉嚴肅地叮囑：“姚黃和煥煥那邊，你先不要透露。她倆能不能保密是其次，萬一把宋大少當成寫作素材和案例模板，你就別想過安生日子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還想提醒你呢。”沒想到被反客為主了。
金煥煥可能也就是沈迷於做宋氏的各種商業分析，會多問她些相關細節。姚作家的反應就不好估摸了，大概率是把宋大少劃拉到友軍陣營內，然後揮舞著熒光棒高呼“在一起！在一起！”。。。
兩人因想象中的畫面同時打著激靈，又相視一笑，換了個輕松的話題。
走了沒幾步，康漣洏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丁鈴瞄見來電人，很自覺地加快腳步，給她留出數米的私人空間。
康漣洏笑了下，按下接聽鍵。“盛老師。”
。。。
兩分鐘後，康漣洏趕上丁鈴。“離我那麽遠幹什麽？怕我遇不到搭訕的醉漢？”
“怎麽聊這麽快？除了工作和學習，你能不能跟人說點閑話？”
“有什麽可說的？跟盛老師也只能聊專業上的事兒。”
看著丁鈴老母親般的操心模樣，康漣洏好笑地戳戳她的額頭：“丁小鈴，你不會覺得，我跟盛老師有什麽可能性吧？”
別說她沒那個心思，就是有，也是異想天開。
盛家自是比不上宋家，但在帝都也算叫得上名號。她和盛寒時之間，大概也就是沈陽故宮到北京故宮那麽遠的距離吧。
“嘿嘿，我也沒那麽想。就是想讓你放松一下。你平時忙得上躥下跳的就算了，這大過節的，能不能抽個一天半天的時間玩一玩？能不能？”
“能！能！”康漣洏一面舉手投降，一面暗戳戳不滿。
什麽上躥下跳？她有那能耐嗎？平地走路走快了都喘！
“先前盛老師約我一起逛博物館，我不確定有沒有時間。剛才跟他敲定了，後天去。算是給我自己放半天假吧。”
那不還是學習、工作嗎？
丁鈴想翻白眼，但忍住了。
好歹算是專門去溜達了，不是為了工作。“行，那你好好玩。晚上等我下班了，請你吃清湯火鍋。”
“好耶！我們鈴鐺真是貼心。”
康漣洏歡呼著笑瞇了眼。
比起她那個居心叵測的惡魔老板，丁鈴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撫慰她的小天使！
* * * 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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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凜川穿過熏暖又清新的空氣走進大廳，卻連著打了兩個噴嚏。
“呀！兒子，怎麽了？這個天兒還感冒了？”
沙發上的婦人忙起身迎過去，優雅的步伐微亂，美麗風華的臉上寫滿擔憂：“看看，就是因為你頑強地不娶媳婦兒，身邊沒個知冷知暖的人關切著。”
“那倒不是。主要原因是我背後有個一意孤行催婚的傅女士。念叨得多了，我不感冒才奇怪。”
宋凜川冷著臉輕輕擁抱了下傅女士，繞過她走到沙發邊。“爸，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，還得聽媽念叨。辛苦您了。”
“臭小子！一陣子沒教訓你，就敢編排長輩了？”
沙發上的男人站起來，一身戎裝，一臉正氣，發間隱約的銀絲也掩不住他矍鑠的精神與剛挺的氣魄。“你媽怎麽一意孤行了？我是完全支持她的。反而你在這個家裏屬於少數派。你要是結了婚，給我們生個孫子孫女兒的，你看你媽還有心思念叨你？”
“成。聽你們的。明兒去奶奶那兒吃飯，跟她老人家商量一下，就把這事兒定了。”宋凜川淡笑著坐下。
“真的兒子？你有喜歡的姑娘了？哪家的啊？你們處到什麽地步了？怎麽一點都不跟媽透露呢？”
傅風華拉著丈夫，委實激動了。
他們這獨子，主意大破天。事業越成功，越沒個正形。忽然地就松口要成家立室，聽著多少有些不真實。
“您二位不知道？不都認識二十幾年了？說不定後天去看茹家老太太時，就能見到呢。”宋凜川微晃著長腿，依舊悠哉。
“你說安家那女兒？”莫說傅風華冷下臉，就連宋全斌的笑意也淡了。
安家那姑娘，確實算不上端正。但父輩的約定如山，也無法推脫。早在兒子成年後，他和妻子就擔心這混世的會搞出大動靜，攪得幾家子都不得安寧。不料他竟然風平浪靜了近十年。
以他無拘無束的性子，算是極顧大局了。
“挺奇怪，她往年都只是過年時回國，沒想到今年端午也回來了。晚餐前給我打了電話，說下午才到家。回來之前沒打招呼，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。說實話，我受到了驚嚇。”
傅風華邊說邊撫著胸口，還往丈夫懷裏偎了偎。模樣嬌弱柔美，毫無著名鐵腕女企業家的風範。宋全斌趕緊扶著她坐下，拿杯子餵她喝水。
宋凜川冷不丁被塞了口陳年狗糧，差點沒被噎住。
沒人餵他水，他便自顧自地喝了半杯，而後看向父母：“安瀲灩為什麽突然這時候回國，我大概清楚。您二位不必多慮，更犯不著因為她壞了心情。只要知道一點，她是不願意安分下去了。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，保證不傷祖輩情意。”
就是傷了祖輩感情，那也可以理解。總不能真娶個不合心意的，同床異夢地過一輩子吧？何況對方心思還不敞亮。
傅風華與丈夫對視過後，便越過這個話題，跟兒子閑話點別的。“對了兒子，新款香水你用得怎麽樣？有什麽建議？”
她這兒子性格雖然挑剔，品味卻是無可挑剔。每次都能精準地指出她家男香的缺點。修正後一推出，款款都是經典。
宋凜川看了眼細嗅空氣的母親，“別聞了，最近都沒噴，以後的新品我暫時也不試用了。哪天能用了，再告訴您。”
“不能用了？為什麽？你過敏了？那些香水味道都很清淡呀。”傅風華七分擔憂三分疑惑：“兒子你沒事吧？看醫生了沒？有沒有長疹子、發燒、呼吸困難之類的？”
“我沒事。您別擔心。”宋凜川稍稍避開母親關切地貼上他額頭的手。“身邊的人對香水敏感，麻煩得很。”
身邊的人？江特助？
傅風華楞怔了一下，“兒，兒子，媽不催你了，你慢慢挑。江特助雖然人不錯，但還是女孩子更美好，對吧？”
“您說什麽呢？新來的女助理。”
對於母親的想象力，宋大少一向佩服。起身招呼同樣無奈的父親：“要不要來一局？好久沒跟您打球了。”
“行。你先去換衣服，我隨後到。”
宋全斌看著兒子上了樓，轉臉對一臉迫不及待的妻子道：“明白明白，我會找機會問問情況，爭取多了解一些細節。”
“不是爭取，是必須完成。這是任務，是時候展現出你一家之主的威儀了。”
“是！保證完成任務。”
宋全斌利落地行了個軍禮，在妻子期待的目光中，壓力山大地往樓上走。
這個任務的難度，大概也就比造導彈和火箭難了五六倍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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